江少恺看穿了苏简安似的,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 陆薄言伸出手,眼看着就要揭秘了,她的脸颊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感,她“嘶”了声,不得已从梦中醒了过来。
简单宽松的白色长衫,配套的裤裙,露着纤细笔直的腿。她一反往常的扎起了马尾,光洁的额头上弯弯的发际线漂亮至极,让她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出尘干净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实。”
沈越川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看了苏简安一眼,哭着脸的接过文件,滚回后座去看了。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段时间,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?” 可他突然就结婚了。
陆薄言家。 苏简安笑了笑,捧着果汁靠着沙发,远远地看着洛小夕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跟上陆薄言的脚步。 陆薄言微微低头,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跟江少恺的关系有多好?嗯?”
后来那些大小不一的五颜六色的药丸子,还是他哄着苏简安吃下去的,他答应带她去玩。 “不麻烦我,你就去麻烦外人?”陆薄言冷冷的打断她,“你希望洛小夕可以快点出道,指导老师给她安排的课程很紧,你这样随便把她叫出来,打乱的不止是她的出道计划。”
苏简安一点都放心不下来果然逃不掉,还是要去的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攥住苏简安的手用力的一拉,苏简安甚至来不及问他要干什么,人就已经被他扑倒在床上。
“等等。”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,“等我回去,有东西给你。” 司机点点头,开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苏简安后头,既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,又不会打扰她一个人闲逛的兴致。
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,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,长发随意的挽起来,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。 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 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在铺被子。
想不起来了。 穆司爵瞬间明白过来,陆薄言为什么这么费心思的让她高兴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当即石化了,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凌乱的。 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,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。
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,夜里长夜痛哭,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,可最后关头,她总会想起陆薄言。 说完他就迈步下楼,苏简安没看见他唇角的那抹浅笑。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:“你只要两年的工资?”
苏亦承知道她想说什么,打断她:“简安,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悲观。偶尔……你可以主动一点。相信我,你主动对陆薄言绝对有效。” 这就是江少恺要的,他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继续瞎侃:“你说,陆薄言现在在干什么呢?”
宴会厅舞曲悠扬,气氛轻松,而陆薄言唇角噙着浅笑,苏简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。 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这家酒店是陆薄言的,因此工作人员认识苏简安,她一进来服务员就直接把她带到咖啡厅去,远远她就看见蔡经理了,径直走过去: 洛小夕瞪了瞪眼睛:“哎我去!”这样挑衅也行啊!
苏简安如梦初醒,惊喜的看着陆薄言猛点头,看架势就差冲上去亲陆薄言一口了。 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,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,带出鲜红的血迹。